路野折秋

卑微写手兼画手
CP是阿夢@阿夢大魔王
封面图是@u_nm_3 太太的无风

随缘产出我的小爱豆😊

【家教】all27(究极27厨,最近三刷家教深爱狗兔!5927!
【Aotu】嘉金/all金
【三体】仪淼/维云/章吴
【罗小黑】无风
【毛骗】冬伟
【双镜】微微怡笑
【麻雀】深海
【全职】all叶
【APH】all耀主米耀
【鬼灯】鬼白
【龙族】恺路
【梦幻岛】雷艾玛(岛雷艾)

27云天明王耀金宝都是我滴天使😭😭😭

↑↑以上都有可能产出 主要等太太的粮♡(咸鱼状)

【嘉金/嘉金only】出轨

预警!/金宝被ntr预警!/慎入

九岁儿童当渣男(假的螺丝假的金,全靠我编,请勿上升角色)

嘉金交往前提,同居生活,厨艺点满的人妻金,凯莉同俩人是好友关系

可以接受的话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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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一刻。

熟练地把泡在腌料里的五花肉抓匀了,让白花花的肉身染成诱人的酱色,开灶的时候用了干净的另一只手,在锅底淋上油,把肉片扔了进去。

五点半。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金叹了口气,都这个时间点了啊。用抹布擦干净十指继续翻炒了几下,用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尝了尝,然后出锅。

他解下了身上的围裙,手里端着菜来到客厅。铺着餐桌布的桌上放好了三菜一汤,虽然很朴素,但看着也很温馨。

“唔。平时这时候该到家了……”

嘉德罗斯那家伙一般很守时,几乎不会有让他坐在桌边无聊发呆的时间。今天似乎有点不同。

金抹掉了沾在脸上的面粉,看了眼手机,屏幕仍然是黑的,指示灯也没亮。

他有些莫名的焦虑。刚解锁了手机想要编辑一条短信问问,目光却不由看向了最近的一条信息。

是最要好的朋友凯莉发来的。他几次想果断地忽略,但只要打开这个界面,他的眼珠便会控制不住地下移到那里——

「喂,金……嘉德罗斯最近有点不对劲。」




“咔哒”

大门打开的声音让他从怔忪中回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到玄关处迎接,挂上甜甜的笑容:

“欢迎回来!”

按照平日里的惯例,金小跑几步上前给了恋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圆润小巧的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对方好像在抵触什么似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金在这方面实在敏感过头,他愣了愣,用小心翼翼的口吻试探着问:“怎么了吗?”

“……不,没事。”

头顶传来沉闷的声音,手掌慢慢地贴上来环住了金的腰,更紧地搂住了,接着头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

一切还和平常一样嘛。金松了口气,看着眼前一身笔挺衬衫,西装外套还挂在手臂上的嘉德罗斯,帮他拿过了衣服:“嗯,吃饭吧。”

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嘉德罗斯松着脖口的深蓝领带往里走,突然又被叫住了。

他停下,听着金状似无意地发问,那个人正背对着自己抚平西服的褶皱:

“你身上好像有一股香味?我想想……玫瑰?”

嘉德罗斯手上动作停了一下,接着粗暴彻底地扯开了束缚的领带:“别多想,大概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吧。”

“是吗,可是我们家——”

“哈?不是什么重要问题,为什么一个劲地问?”语气里已经有些烦躁。

“哦,也许是我的错觉……我就随便问问啦,”

金转过身来,把恋人推到了椅子上坐下:

“都下班啦,别板着脸!和我一起吃饭必须开心点儿~”

闻言,嘉德罗斯的脸色总算缓和了许多,他拿起筷子,是真的饿了,也没管太多就吃了起来。

金托着腮笑眯眯地看了一会儿,装作去盛饭的样子来到厨房,他待在昏暗的狭小空间里,突然一阵无力感如潮水般袭来,他猛地用手臂撑住了大理石灶台。

闭了闭眼,金回忆了刚才的对话。他是真的闻到了那种玫瑰的香气,是某种名贵的香水,或者是别的。根本不是所谓的淡薄气味,而是像是宣示主权一般浓稠、馥郁,而霸道。

他讨厌玫瑰的味道……每次去超市购物,他都会避开所有的花味,这是嘉德罗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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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是金的男朋友这件事,虽然金很低调,但嘉德罗斯总是小孩子气地爱炫耀。

他和金住在公司分配的房子里,地方不大,却很温馨。金不会出去工作,这是嘉德罗斯的决定,他当然不会说是因为期待着每一天回到家就能看到金等着他一脸心焦的可爱模样。

因为一杯倒的体质,每次出去和朋友吃饭被灌酒之后,金就会抱着嘉德罗斯的腰神志不清地死不松开。他从不发酒疯,要是醉了,就这么不哭不闹地抱着男友撒娇,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是嘉德罗斯要死要活才追到手的。

嘉德罗斯虽然臭着张脸,眼神里止不住的宠溺,任他碎碎念说着自己如何痴情才打动了他。


“话说啊,只是假设,”

一向直言不讳的凯莉举着酒杯,指甲在杯身上叮叮当当地敲着,眼神很是狡黠:

“要是有一天他出轨了怎么办?”

金不禁噗嗤一下失笑,当笑话一样听过就罢,明显不信地眨着眼摇头道:

“怎么可能。”

“都说了只是假设——”

“嘘——别看他这样,其实很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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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罗斯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单用毛巾擦拭过的头发湿漉漉的。他甩了甩头发,水珠落到他的锁骨处,顺着轨道淌向胸口,显得很性感。

他从冰箱里拿了冰镇的罐装啤酒,一边拧开拉环一边往酒店的卧房里走。

“喂,到你了,洗干净点。”

他走进房间,突然之间表情僵住了,为他所看到的一切。

本该在等着他的人依然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一头栗色留到脖颈的俏皮卷发,圆圆的浅蓝色的眸子仍然灵动地望着他,红唇娇艳地勾着弧度。

“洗好了?”

女孩儿拨弄着自己镶嵌着红玛瑙的耳环,对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微笑道:“金先生,你要找的人来了。”

金站在那儿,望着他,脸掩在昏黄的光线里看不清。

瞳孔紧缩了一下,嘉德罗斯回望着他,外面是冬天的深夜,那少年身上厚实的大衣因为刚进打了暖空调的房间没多久还没脱下,汗水正从额头冒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

嘉德罗斯问道,他莫名紧张起来,相比之下,金只是沉默地立在那儿,像是失去了所有语言一般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开房,房里有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自己就这样赤裸着上半身进入了孤男寡女的卧室。一切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爱人沉默地注视着自己,那个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一样的金——

嘉德罗斯突然感到心口一阵迟来的钝痛。

“我们回家。”

他沙哑着说道,把床头柜上第二天准备穿的衣服胡乱地穿上,匆忙到外套也扣错了扣子,但他顾不上,拉上了金的胳膊就往外走。

女人,工作,像电视机没信号一样哔地变成空茫茫的雪花,曾经占满他脑子的东西他全然抛在脑后。

酒店外面很冷,十一点,天在飘雪,花瓣一般小小的、絮絮地落下来。

嘉德罗斯觉得湿漉漉的头颅被冷风吹得刀割一样的疼,但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自从出门开始,像木偶一样任人为所欲为的金突然挣扎了起来,嘉德罗斯几乎拽不住他。

“别闹了渣渣,我们……我们回家。”

嘉德罗斯出声哄着,难得地叫唤着平时不会叫的爱称,费力地扣住对方的双手,金脸色苍白地弓着身子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要把手抽出来。

“你不要碰我……”他哆嗦着。

嘉德罗斯渐渐恼怒了起来,这个人明明以前从来不会拒绝自己的,他脸色冷了下来:“为什么不碰你,你身上有哪一块儿没被我看过摸过?”

金蜷缩着自己,眼眶泛着红失声叫喊着:
“因为我恶心你,你这混蛋——”

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猛然拉过金单薄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一样用力到发痛。

“我要回家……我要一个人回家……”

耳边恼人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哭腔,嘉德罗斯忍无可忍地闭上了眼,恍惚间眼前闪过一副光景——

明明,每个傍晚一身疲累地回到家时,迎接自己的一直是这样一个熟悉到可以被忽略的拥抱。

他竟然忘记了。


他竟然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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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公司的房住的不舒服,我们可以再买一套。”

“嗯,不换也行呀。”

“怎么了,我家小东西不是一直想住小洋房别墅么?在院子里种满花,你平时也不会那么无聊。”

“但是——我每天能见到你,能和你平常地吃饭、聊天、散步,这才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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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离开嘉德罗斯快两个月了,日子还是照旧。

那个人,他去了哪儿,所有人都一样闭口不谈。

唯一的变化是家的空落落的。他走后没多久,没什么生气的房子开始积灰,一次他去厨房里倒咖啡,手掌碰着大理石台面蹭到一层细密的灰尘,用指甲刮一下就悄然松落。



“我想你了,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时嘉德罗斯想着。他随即自嘲地一笑,摁掉了床头灯,在黑暗里他捂住自己的眼睛,从肩膀到背脊逐渐开始颤抖起来。





如果曾经拥有过春日的温暖,还要怎么回到无光的日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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